『幸福實在是很醜陋的東西。』
──三島由紀夫《禁色》
這場婚禮沒有新郎新娘
紅毯上一些人來回踏步
來賓幾位出席沒有嘴巴
鐘從地底響起
另一群人往天花板爬去不願回頭
禮堂上花束只占半輩子
其餘很快凋零剩下枝幹
許多人攀爬不說話而且很慢
想起傑克以及魔豆
幻想可以變成巨人
可以塞進火柴盒裡
點火。引爆空氣多餘話語
沒有雪或什麼飄下
然而總令人冷得吞下整個春季
偶爾我們抬頭然後深信
一點價值可以換裝附加而且回饋
紅色禮服不能打折和買出
燒成灰燼也好或永埋髮稍
兩個人一個人或是沒有
從好久以前就是如此存在
關上音樂不用走路
不用眼睛和思考
好像幾隻鳥在水中游
然後抖抖翅膀
抱歉地說聲
「我走錯了。」
2002.1.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