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的海 深處竟是灰色的 可能是工業、商業 或工商業背後的甚麼 甚麼主義意識形態等等的 污染吧
穿過衛星的頻率站到我的面前, 在大清早的時分,以非常憂鬱、 無奈的眼神告訴大家這場遊戲沒完沒了; 有朋友說過這就是有線電視網絡, 這幾天就是我們的日出,夜來匯市微升否?
為甚麼我不可以別過臉想想 為甚麼我要有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 為甚麼我的命運偏是這般的災難重重 為甚麼八國聯軍入城時我竟沒有倒下 為甚麼豺狼撲噬五四時我竟沒有倒下 為甚麼五卅慘案大遊行我竟沒有倒下
柿餅 不要看我年老色衰 想當年 我還在枝頭上 色澤鮮豔 眾人皆想一親芳澤
夜 睏極了 眼 順勢合衣躺下 鼻 緊挨著,沒再吭一聲 耳 悄悄地關上店門 舌 早已放得不能再鬆了 都打烊了嗎 夢 該留給誰做
指讓環緊緊圈住 再沒空隙 指問 這是愛的刑罰麼? 環 笑而不語 指蜷曲 緊緊扣住了環
在地窖中摸索 幾近完美的臉孔 就快要捏塑完成 拋下黑暗的時刻終於盼到了 階梯頂端,倏地瀉下一道亮光 映現一張如微曦的面容
枝椏間窸窸簌簌地響起 一種滅絕不了的旁若無人 百般招展,恨不能 一把撈盡風頭上的 微醺 月光
渴望鬆動的心 一絲不掛地溜上高原 縱身於草浪狂猛的翻動 是誰用呼吸 一口飲下爆裂的天空
憂鬱的舞步說 流動的你穿越凝視 用一種阻隔開啟溫柔,腳尖上 昨天自殺過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