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仰望巍峨 巍峨仰望極限 極限在我心裡種植一畝縹緲 開一些問號 結許多謎題 留下不易辨識的符號等著有人前去挖掘
你的未來,我的現在 你嘔出溶化的淚和記憶,灌溉我一畦稚嫩的田園 在我的田園:沒有過客,都是歸人。 林立的紀代碑淡雅排列如梵音 聽到了?你或許可以偎近我
勳章,彈痕,建國日,島嶼的圖形…… 躺著,立著,走著,不願溶化的淚…… 荒蕪的路標,不曾灰燼的腳印仍未忘記歸途 心中的一條河,流經幾個紀念碑
淚自身體走出 來到陌生的城鎮 在伊的心中做窩 在伊的眼裡築巢 靠你很近或離得很遠
畫面上 燃燒的蛾以及火鳥,紛紛撲向巴格達 準確地完成界內的遊戲規則 界外是倒榻的空虛和零落的回顧
窗外的雨絲,飄降 濡濕了夢境的版圖 一種歸屬的心情穿入地層 像隱向未命名的沼澤 暗夜的時間之外
他們突然不自主地曝光 底片的世界被濃霧籠照 膠卷的聲音噤成暗溝 但外界的城鎮 天氣晴 家屬在變形的面具翻找熟悉的臉孔
噩夢,隨風而去,離得夠遠 這裡:一個留鳥存很久的島 包容一切驚慌 等待你的接收 是你,你眼瞼垂下的黑色曾蛀蝕生命運轉的熱度 或在獨然行駛中留下過多不契合的胎痕
這個城市的節慶很辣很溜滑 偎在行道樹的旗幟像那個年代的逃難 由凌亂到一致 這裡的人群彙集如當初偷偷許願的話語 那時沒有光伴奏著激盪的歌聲
我,拼出一張張重建的圖 就讓關懷和大愛的種籽灑向滅頂的記憶吧,可以 可以忘了悲哀,忘了那夜的不忍 可以忘了碎裂如驚惶之臉的磚瓦 呵,也忘了去眺望記憶的絕頂再次綠化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