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天未破曉匆忙鋪上一層堅硬的冰原 南方來的人不免在海濱城市舉步為艱 霧起時街燈還沒有熄象被誤解的路標
午後 去。。。細心眺望 云原來從不是漂泊的 它們列隊緩行
溶盡了月暈的余溫 以整整一夜的 風
情熔融狀的漿液灌入 願望的模版中鑄成一副 蟄在心底深沉的 伏貼在身體上的鏈鐐
遺忘的本領死寂一如惰性 而對於命運無能為力的憤怒高張依然 只是無能為力的憤怒 慾念如藤蔓在紙面伸展
於是我沉沉沉沉 沉入了舊日曆搗成的沼就 不再浮起打算
老天保佑我不是詩人從來 不習慣當著妳的眼自瀆 沒有收集自己嘔吐物的嗜好也 不想對著妳
稍一閃神 就遺落了在 字裡行間窺探著卻硬是 找不著撇下世界
信箱怠工吐不出一封信 妄念搧著風緩緩地 鼓動著憤怒再用一種 自嘲的體諒解釋
把腦神經心血管 眉毛和手指絞在一起成 一個錯綜的 焦慮的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