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沉默,才發現業已存在的。 無地擦淨孤獨。 在喧囂的人群之背, 執握一本 厚重的書,厚重的封頁 方整的。 空白的。
闔上一本太厚的書,輕輕嘆息 在謂之資本主義的十字路口,藏著我們的理想與夢 那特里爾出生的小子顯然太悍,他的死亡 他的死亡像說不出口的恨意與愛
在異國,我們講述不同的方言,文字不知道他們自己來自的距離是何其遙遠。讓語言融合的是廣場上晴藍的天空與一千匹帆布搭起的市集、驢步與鴿翅抖動的聲音。然後,我看見了你。立於波斯毯錠紫與褐綠的毛匹之前,五月初夏的風說東方的海已漸遠。
春日將我端置在石岩上 我笑了笑,你指間的蒲公英蕊 飛散在我的雙掌 我們的愛意,又將到遠方去植根擴散 躺在暖暖的泥上
如果只是無心的貂 一隻隻佔據你裸露的身軀 在冬晨, 無心的貂是隻隻蠕動的欲望 炙燒你裸身外的寒冬
他的舌是碩動的火車,駛盡每一吋充滿陽光與 花香底 膚地。 而他們地紫蘿蘭地愛情正於隔鎮的教堂后地 墳場,匿名地重亡。
通常一個故事,有三支 情節行進 他喜愛以很深的眼睛來注視音樂 有一個人,站在遠方 這一個人知道有某種音樂 有著很白色的悲傷
在下一個文明頂盛的時代 讓考古學家在我們文明的廢墟中 重新拼湊著故事 翻譯成各種文字 並且, 傳到各個有孩群的國度…
感傷像雨天儲存過期的麵包 難以下嚥,且 多有腐味 我們對坐的長木桌上 擺一圈燭光 抵擋咖啡館外,城街漫上的黑暗
我們默立,但我手握著你。 我早已明瞭你會來暱近我,以光的視線,你的溫柔的,我 如此的相信,如同我相信我進入光暖的你如我所擁臥的暖 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