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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的痕跡
只有木棉花記得/守候年輕,曾經如此/執著,最後一葉的枯黃/在羅斯福路的紅磚上預言/今生的等待:/詩與城市叢林,/一種菊花與劍的表面張力/生命與死亡/遂在血管裏追逐,殘留/發黃的底稿,以及黴菌

如此放逐—–出版後記
我們曾經用美麗的語言交談,曾經有過似曾相識的熟悉。只是我們將那一切都放逐在冷漠的記憶裡。泰戈爾可以因渴念太陽而流淚,那麼我們也會因渴念著星星而流淚;但曾幾何時,寫詩成了既瘋且癡的自我膜拜。

風花雪月的放逐
多年以前,還是埋首於浩瀚書本裡時,知識與生命經常在腦海中呼嘯而過,一起與內心的成長賽跑。也是一種掙扎,最後卻執意的想掙脫。於是,在那狂飆的七十年代時,寫詩成了如釋重負的解脫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