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

詩人

我知道不會默默無名。 當其他人複頌我的緋聞 跟討論我的作品 一樣頻繁、扭曲之外

夢行者

夢行者

白日夢裡,我們自我催眠 把自己過的黑白夜晝 玩弄成一只 不定時的沙漏。

夢罐頭

夢罐頭

過期的罐頭 我們和上帝約定好, 這一輩子 將不再開啟。

對方 –寫給憂鬱症的我們

對方 –寫給憂鬱症的我們

我則帶著自己出發去找你; 希望我能喚醒你 你把我失落的現在, 還給我。

演員

演員

一個膽怯的、只敢在沒有燈光的 舞台上扮演自己的你 我走了。留下你的空殼 你,還能演出嗎?

與周公在咖啡店,無言

與周公在咖啡店,無言

他的眼眶浮起一座島; 我看見自己的淚海 在島的中心, 漾起 一片雲

與席慕蓉在電話中憶蒙古

與席慕蓉在電話中憶蒙古

「那遍地跳躍的蝗蟲, 都該化為肥滋滋的養料吧?」 我們在電話中 滿意地笑了。

蜜思(Miss)佛陀

蜜思(Miss)佛陀

你送給我的特權, 至今仍未享用到。 三十歲以前, 幻想和百年榕樹一起老去

寫詩的時候,她方隱現 (自序)

寫詩的時候,她方隱現 (自序)

那逐漸模糊的意象裡,存在著一些些的「我」,因此「我」在杳不可知的空間裡過著另一種我純然不了解的生活。我願意這麼想。

槳果小孩

槳果小孩

你的臉龐是槳果、 是幸福的味道、 是某一種未命名的季節, 而我,就這樣 收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