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會默默無名。 當其他人複頌我的緋聞 跟討論我的作品 一樣頻繁、扭曲之外
白日夢裡,我們自我催眠 把自己過的黑白夜晝 玩弄成一只 不定時的沙漏。
過期的罐頭 我們和上帝約定好, 這一輩子 將不再開啟。
我則帶著自己出發去找你; 希望我能喚醒你 你把我失落的現在, 還給我。
一個膽怯的、只敢在沒有燈光的 舞台上扮演自己的你 我走了。留下你的空殼 你,還能演出嗎?
他的眼眶浮起一座島; 我看見自己的淚海 在島的中心, 漾起 一片雲
「那遍地跳躍的蝗蟲, 都該化為肥滋滋的養料吧?」 我們在電話中 滿意地笑了。
你送給我的特權, 至今仍未享用到。 三十歲以前, 幻想和百年榕樹一起老去
那逐漸模糊的意象裡,存在著一些些的「我」,因此「我」在杳不可知的空間裡過著另一種我純然不了解的生活。我願意這麼想。
你的臉龐是槳果、 是幸福的味道、 是某一種未命名的季節, 而我,就這樣 收穫了你